第三十章 亲密接触
”但我有一点不明白，你为什么这么做？“
“我不想让他娶齐家那个傻子呗，就她哪点能配上我哥，她就是一个废人“
赵芸说着看似要滔滔不绝。苏青慌忙用手碰一下赵芸，赵芸机敏一躲，用眼瞅了一下苏青意思是你别管我。
“我上次在街上，看到她坐在轮椅上，我哥在后面推着她，心里特别不舒服。她站都站不起来，脑袋还有问题，她凭什么嫁进我们赵家。就她这样的货色，硬贴人家人家都不要嘞“赵芸接着说。
“你一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毒啊，什么叫人家什么货色，什么叫人家没人要？你哥不要自会有人要呢？你就一定有人要吗？不见得吧？“我怒火中烧。
“哟嘿，我说你呀有病啊？你急什么急呀“赵芸说。
“我是说你不能这样诋毁人家，这样不好“我冷静下来说。
“我诋毁人家？我还诋毁你呢，你这个王八蛋？你这个臭不要脸的？“赵芸毛了。
“接着说，随便说“
“你这个孬种，你这个贱人，你这个废物你这个“
赵芸破口大骂了好久，在黄昏的夕阳下，她的手脚不停地挥舞，嘴唇不停的开合着，口水在空气中漫天地飞舞，像极了夏日晴空下淅淅沥沥的毛毛小雨，在夕阳的映衬下，迷离着我眼前的世界。漫天晚霞下，他的脸庞被染成红色，头发被染成了红色，甚至抖动的嘴唇也被染成了红色，甚至包括她的声音，他的表情，她的话语，都是漫天的红，血染的红。不知为什么，我一点都不觉得愤怒，反而被这一切融化了。我坐在那笑着，看着她在无尽的晚霞下龛合着嘴唇，像是在看着一个夕阳下对我倾诉心事的小女孩，翩翩起舞地在说着她梦里的童话青春的烦恼，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，仿佛也回到那些年夏天老藤树下永无止境的单纯和快乐。
她讲完的那一刻，我甚至有点意犹未尽，我想上去抱抱她，谢谢她对我的鞭策，对我的洗礼。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走上前去，两个伙计抬着布匹走了进来，正好撞到了在门口叉腰站着的赵芸。
结果赵芸不愿意了，开始对这两个伙计破口大骂，这两个伙计也没敢还嘴，绕过她任由她骂下去，她骂着骂着累了，就在那喘着气。过一会，又有另外两个伙计抬着布匹进来，见她在那挡道，就喊了句让开。结果他们就遭殃了，赵芸再次转移目标，对这两个伙计破口大骂起来。赵芸骂着骂着喉咙都劈了，还是不停嘴。苏青看这样下去不行，非累死她不可，便好意走上前去，劝赵芸歇一歇。
这下劝好了，赵芸又骂起苏青来，没骂多久，赵芸又累得不过气来了。苏青又战战兢兢的上去安抚她，她这才罢休。
赵芸骂完仆人后自己觉得在那也没什么意思就走了。我在那和苏青说着话看着仆人进进出出，过了好一会，天就黑了，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，自己也要到了想要的答案，就起身向苏青告辞了。苏青说他就不送了还有事要忙。我看了看，也确实如此，也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。
我在街上走着，夜色微醺，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，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。只是我却看见了街上每隔十几米就能看到的几个流浪汉，看着灯火琉璃照在他们的脸上，我突然觉得这繁华带着浓浓的血腥味，而且越来越浓，越来越艳丽。
一阵冷风袭来，带来一丝使人清醒的凉意，我慢慢屏住呼吸，让灵魂放松下来，去恣肆，去徜徉，慢慢地，我觉得一切又是可以接受得了，可以理解的了。我想众人国人都是这样的吧，这样自我安慰的吧。我笑了笑，继续迈开脚，走在“康庄大道”上。
我走着走着来到齐府门前，齐府还是初见时一样雄伟华丽，只是多了一些亲切感。我敲了敲门，仆人出来把我请了进去。我进去之后就和仆人走散了。我独自一个人来到莎莎房间门前，在那犹豫不决，进退两难。这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我转身一看是孙奶奶，她拉到了一边说：
“今天你跑哪去了，臭小子”孙奶奶表情急切。
“我出去找苏青玩去了”我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我看未必吧”
“真的，没骗你”
“你小子我还不晓得，你还知道玩？”
“知道，可以肯定”我顽皮的说。
“好了，不和你贫了，赵俊今天来了你知道吗”
“不知道啊，他来干什么”
“道歉啊，他哪能就这么死心”
“真是甩都甩不掉，这个白眼狼”
“要甩掉就不是赵俊了”
“齐老爷什么反应？原谅他了吗？”
“没办法，只能原谅”
“这家伙真是走运，我要是他就好了”
“你说什么”
“没什么，莎莎怎么样？”
“还好，不过还在生着气，饭都没吃”
“我去看看她吧”
“我看还是算了，你没那个魅力”
“也是”我灰心丧气。
“开玩笑的，我是怕你添油加醋”孙奶奶笑着说。
“那我不去了，去休息了，再见”
“去吧”
孙奶奶说着进了莎莎的房间，我怕莎莎心情不好，也就回房休息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我吃过早饭，便来到莎莎房间侧面的窗户旁等着莎莎推拉开窗户的那一刻。结果我到那时，莎莎早已打开窗户，正托着下巴在窗户旁的桌子上发呆。我鼓起勇气迎了上去，站在窗子旁对莎莎说：
“还记得我吗？”
莎莎点了点头。
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肯定，我很是开心，但是没有欢呼雀跃。
“外面很美，要出来走走吗？”
“好啊”莎莎点点头说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莎莎的声音，和我幻想中的一样悦耳动听。只是听到的那一刹那，我感受到的不只是欣喜，更多的是惊愕。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，拥有这么悦耳动听的声音，却成年累月不愿开口，内心该是经受了多大的冲击，多大的创伤啊。我第一时间想的是，我要去抚平这些创伤，让我心中最美丽花儿自由开放。
震惊之后我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了，莎莎愿意让我推着她出来，哪怕是推着，对我和莎莎来说都是感情的积累，情愫的加深。我越来越发现，这是清秀灵动的女孩子也开始变得活泼起来，可人起来，原来她也可以站起来，可以起舞，可以跳跃，甚至可以飞翔。
我一股脑地冲了进去，把莎莎抱上了轮椅，我抱着她的时候觉得她好轻，轻的好像飞翔在空中，轻得好似带着那种天使般的羽翼。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美妙极了，如同整个人如同睡在十几米的棉花床上一样柔软轻松。我小心翼翼地推着莎莎出了房间，外面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花的世界，正好适合舒缓身心。我对莎莎说：
“看看花儿，放松下来，别紧张”
她摸了摸我放在轮椅上的手，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。我攥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一种内心的力量，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到了没有。我只感受到，我的温暖透过她的手传到她的手心，他的凉意也侵袭了我。不过庆幸的是，我感觉她颤抖的幅度变小了。我更加确信的攥着她的手，并且坚信我们之间真的有那种力量。
我站在她身后，可以看到她灰黑色的头发上多了几根青丝，我知道那里装了多少忧愁，多少恐惧，多少战栗。我湿了眼眶，我明明可以早些出现，早些到来，给他的世界带来这些五颜六色的色彩，然而我却来晚了，来迟了，我该死，却不能死，因为我还要为你而活。
“我的手冷吧”莎莎再一次开口。
这一次我没有再惊愕，因为我已经感受到莎莎对我的善意，那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，也必然会从言行中展现。
“没有，我的手够暖”我温柔的对莎莎，每一个字都字斟句酌，生怕吓到她。
莎莎笑了，我想也许是笑我太浪漫。
我推着莎莎缓缓走着，突然觉得时间好慢，好像周围的世界都模糊了，空洞了，扭曲了。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，还有爱。
“你什么时候走？”莎莎突然说话打破了幻境。
“不知道，但是必须得走”我没有骗她，但又不想让她伤心。
“看这樱花雨多美”
我们站在漫天的樱花树下，看着日头爬过了屋顶。
“是啊”我仰面看天，任凭樱花花瓣散落在我脸上，我瞬间感觉这个世界美极了。
“我以后能天天推着你出来转转吗？”
我幻想着莎莎能够答应，幻想着每天都能见到莎莎，每天都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莎莎，然而我却看她在我面前摇了摇头。
“我的病情不稳定，时时反复”莎莎用轻柔的声音说，语气镇定的吓人。
我这才发现，在莎莎的内心里，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，她有自己的天地，有自己的理解，只是她自己不能自制，仅此而已。
“没事，慢慢会好的，你什么时候愿意，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出来走走”我用百分之百的耐心宠着眼前这个女孩子，因为我知道，我也许不会有第二份这么纯洁这么热烈的爱了。
我推着她继续走着，太阳出来了，照在我们身上，温暖了这份爱意。我和莎莎同时朝着阳光的方向望去，露出一对处于平行时空下的脸庞，愈发温馨浪漫。
我们乘着阳光，在阳光下互相搀护着，做着我们自己的梦。
尽管也许那只是梦。
“你喜欢花吗”我问莎莎。
“喜欢，但是不喜欢看”莎莎一如往常的语气淡定。
我明白莎莎的意思。
“它就像你一样”我不识时务地说。
“但是它可以开得这么艳丽，我却不能”莎莎眉头微皱。
“你也可以，你开起来比它还美”我吴侬软语地说。
“真的吗？”莎莎笑笑说，好似不相信。
“没有，我说的是真的，在这世界上，没有比你更美的人了”我说出了心里话。
莎莎笑了笑，没说话，只是抓了一下发髻。
我推着莎莎继续向前走着，好似前面就是我们生活的继续，我们的生活就在这我推你进的情调里才能找回自己，找到生活的真谛。
此时我不知道莎莎的感觉，但我的心里是欣喜的，就算推着她这样走一辈子，我也愿意但是我知道她是想站起来的，就像中国人民想站起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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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让他娶齐家那个傻子呗，就她哪点能配上我哥，她就是一个废人“
赵芸说着看似要滔滔不绝。苏青慌忙用手碰一下赵芸，赵芸机敏一躲，用眼瞅了一下苏青意思是你别管我。
“我上次在街上，看到她坐在轮椅上，我哥在后面推着她，心里特别不舒服。她站都站不起来，脑袋还有问题，她凭什么嫁进我们赵家。就她这样的货色，硬贴人家人家都不要嘞“赵芸接着说。
“你一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毒啊，什么叫人家什么货色，什么叫人家没人要？你哥不要自会有人要呢？你就一定有人要吗？不见得吧？“我怒火中烧。
“哟嘿，我说你呀有病啊？你急什么急呀“赵芸说。
“我是说你不能这样诋毁人家，这样不好“我冷静下来说。
“我诋毁人家？我还诋毁你呢，你这个王八蛋？你这个臭不要脸的？“赵芸毛了。
“接着说，随便说“
“你这个孬种，你这个贱人，你这个废物你这个“
赵芸破口大骂了好久，在黄昏的夕阳下，她的手脚不停地挥舞，嘴唇不停的开合着，口水在空气中漫天地飞舞，像极了夏日晴空下淅淅沥沥的毛毛小雨，在夕阳的映衬下，迷离着我眼前的世界。漫天晚霞下，他的脸庞被染成红色，头发被染成了红色，甚至抖动的嘴唇也被染成了红色，甚至包括她的声音，他的表情，她的话语，都是漫天的红，血染的红。不知为什么，我一点都不觉得愤怒，反而被这一切融化了。我坐在那笑着，看着她在无尽的晚霞下龛合着嘴唇，像是在看着一个夕阳下对我倾诉心事的小女孩，翩翩起舞地在说着她梦里的童话青春的烦恼，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，仿佛也回到那些年夏天老藤树下永无止境的单纯和快乐。
她讲完的那一刻，我甚至有点意犹未尽，我想上去抱抱她，谢谢她对我的鞭策，对我的洗礼。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走上前去，两个伙计抬着布匹走了进来，正好撞到了在门口叉腰站着的赵芸。
结果赵芸不愿意了，开始对这两个伙计破口大骂，这两个伙计也没敢还嘴，绕过她任由她骂下去，她骂着骂着累了，就在那喘着气。过一会，又有另外两个伙计抬着布匹进来，见她在那挡道，就喊了句让开。结果他们就遭殃了，赵芸再次转移目标，对这两个伙计破口大骂起来。赵芸骂着骂着喉咙都劈了，还是不停嘴。苏青看这样下去不行，非累死她不可，便好意走上前去，劝赵芸歇一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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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芸骂完仆人后自己觉得在那也没什么意思就走了。我在那和苏青说着话看着仆人进进出出，过了好一会，天就黑了，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，自己也要到了想要的答案，就起身向苏青告辞了。苏青说他就不送了还有事要忙。我看了看，也确实如此，也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。
我在街上走着，夜色微醺，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，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。只是我却看见了街上每隔十几米就能看到的几个流浪汉，看着灯火琉璃照在他们的脸上，我突然觉得这繁华带着浓浓的血腥味，而且越来越浓，越来越艳丽。
一阵冷风袭来，带来一丝使人清醒的凉意，我慢慢屏住呼吸，让灵魂放松下来，去恣肆，去徜徉，慢慢地，我觉得一切又是可以接受得了，可以理解的了。我想众人国人都是这样的吧，这样自我安慰的吧。我笑了笑，继续迈开脚，走在“康庄大道”上。
我走着走着来到齐府门前，齐府还是初见时一样雄伟华丽，只是多了一些亲切感。我敲了敲门，仆人出来把我请了进去。我进去之后就和仆人走散了。我独自一个人来到莎莎房间门前，在那犹豫不决，进退两难。这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我转身一看是孙奶奶，她拉到了一边说：
“今天你跑哪去了，臭小子”孙奶奶表情急切。
“我出去找苏青玩去了”我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我看未必吧”
“真的，没骗你”
“你小子我还不晓得，你还知道玩？”
“知道，可以肯定”我顽皮的说。
“好了，不和你贫了，赵俊今天来了你知道吗”
“不知道啊，他来干什么”
“道歉啊，他哪能就这么死心”
“真是甩都甩不掉，这个白眼狼”
“要甩掉就不是赵俊了”
“齐老爷什么反应？原谅他了吗？”
“没办法，只能原谅”
“这家伙真是走运，我要是他就好了”
“你说什么”
“没什么，莎莎怎么样？”
“还好，不过还在生着气，饭都没吃”
“我去看看她吧”
“我看还是算了，你没那个魅力”
“也是”我灰心丧气。
“开玩笑的，我是怕你添油加醋”孙奶奶笑着说。
“那我不去了，去休息了，再见”
“去吧”
孙奶奶说着进了莎莎的房间，我怕莎莎心情不好，也就回房休息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我吃过早饭，便来到莎莎房间侧面的窗户旁等着莎莎推拉开窗户的那一刻。结果我到那时，莎莎早已打开窗户，正托着下巴在窗户旁的桌子上发呆。我鼓起勇气迎了上去，站在窗子旁对莎莎说：
“还记得我吗？”
莎莎点了点头。
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肯定，我很是开心，但是没有欢呼雀跃。
“外面很美，要出来走走吗？”
“好啊”莎莎点点头说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莎莎的声音，和我幻想中的一样悦耳动听。只是听到的那一刹那，我感受到的不只是欣喜，更多的是惊愕。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，拥有这么悦耳动听的声音，却成年累月不愿开口，内心该是经受了多大的冲击，多大的创伤啊。我第一时间想的是，我要去抚平这些创伤，让我心中最美丽花儿自由开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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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股脑地冲了进去，把莎莎抱上了轮椅，我抱着她的时候觉得她好轻，轻的好像飞翔在空中，轻得好似带着那种天使般的羽翼。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美妙极了，如同整个人如同睡在十几米的棉花床上一样柔软轻松。我小心翼翼地推着莎莎出了房间，外面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花的世界，正好适合舒缓身心。我对莎莎说：
“看看花儿，放松下来，别紧张”
她摸了摸我放在轮椅上的手，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。我攥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一种内心的力量，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到了没有。我只感受到，我的温暖透过她的手传到她的手心，他的凉意也侵袭了我。不过庆幸的是，我感觉她颤抖的幅度变小了。我更加确信的攥着她的手，并且坚信我们之间真的有那种力量。
我站在她身后，可以看到她灰黑色的头发上多了几根青丝，我知道那里装了多少忧愁，多少恐惧，多少战栗。我湿了眼眶，我明明可以早些出现，早些到来，给他的世界带来这些五颜六色的色彩，然而我却来晚了，来迟了，我该死，却不能死，因为我还要为你而活。
“我的手冷吧”莎莎再一次开口。
这一次我没有再惊愕，因为我已经感受到莎莎对我的善意，那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，也必然会从言行中展现。
“没有，我的手够暖”我温柔的对莎莎，每一个字都字斟句酌，生怕吓到她。
莎莎笑了，我想也许是笑我太浪漫。
我推着莎莎缓缓走着，突然觉得时间好慢，好像周围的世界都模糊了，空洞了，扭曲了。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，还有爱。
“你什么时候走？”莎莎突然说话打破了幻境。
“不知道，但是必须得走”我没有骗她，但又不想让她伤心。
“看这樱花雨多美”
我们站在漫天的樱花树下，看着日头爬过了屋顶。
“是啊”我仰面看天，任凭樱花花瓣散落在我脸上，我瞬间感觉这个世界美极了。
“我以后能天天推着你出来转转吗？”
我幻想着莎莎能够答应，幻想着每天都能见到莎莎，每天都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莎莎，然而我却看她在我面前摇了摇头。
“我的病情不稳定，时时反复”莎莎用轻柔的声音说，语气镇定的吓人。
我这才发现，在莎莎的内心里，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，她有自己的天地，有自己的理解，只是她自己不能自制，仅此而已。
“没事，慢慢会好的，你什么时候愿意，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出来走走”我用百分之百的耐心宠着眼前这个女孩子，因为我知道，我也许不会有第二份这么纯洁这么热烈的爱了。
我推着她继续走着，太阳出来了，照在我们身上，温暖了这份爱意。我和莎莎同时朝着阳光的方向望去，露出一对处于平行时空下的脸庞，愈发温馨浪漫。
我们乘着阳光，在阳光下互相搀护着，做着我们自己的梦。
尽管也许那只是梦。
“你喜欢花吗”我问莎莎。
“喜欢，但是不喜欢看”莎莎一如往常的语气淡定。
我明白莎莎的意思。
“它就像你一样”我不识时务地说。
“但是它可以开得这么艳丽，我却不能”莎莎眉头微皱。
“你也可以，你开起来比它还美”我吴侬软语地说。
“真的吗？”莎莎笑笑说，好似不相信。
“没有，我说的是真的，在这世界上，没有比你更美的人了”我说出了心里话。
莎莎笑了笑，没说话，只是抓了一下发髻。
我推着莎莎继续向前走着，好似前面就是我们生活的继续，我们的生活就在这我推你进的情调里才能找回自己，找到生活的真谛。
此时我不知道莎莎的感觉，但我的心里是欣喜的，就算推着她这样走一辈子，我也愿意但是我知道她是想站起来的，就像中国人民想站起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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